现在,假设你自己状态不是很好。例如,醒来时喉咙痛得厉害,发现颈部多个腺体肿大,感觉相当不好。你会去社区诊所看医生吗?如果开始你不想去,有什么其他原因可能使你去?你会问自己什么样的问题?
下面,让我们来详细讨论一下你可能提的问题及可能的回答:
怎么了?可能仅仅是病毒感染——老王上周刚感冒过。
为什么会这样?我最近一直工作到很晚,有点过度疲劳,抵抗力有点弱。
为什么我被传染上了呢?真倒霉,我总是会被传染——老王常常对着我打喷嚏。
我该怎么办?多吃点感冒药就会好的。
严重吗?不,过几天就会好的。
如果两周后就要考试,或下一周要与女朋友一道去欧洲旅游,情况又会怎样? 怎么了?可能是链球菌感染。
我该怎么办?最好去看家庭医生,用点青霉素。
严重吗?是的,我将会考试不及格或欧洲旅游去不成了。
又或者是你的恋人已经得了传染性单核细胞增多症(简称“传单”),又会怎样? 怎么了?天啊!我患了“传单”。
为什么会这样?接吻过多。
为什么我被传染上了呢?我活该有这种遭遇,最近生活过分愉快。
我该怎么办?最好是去看医生,做些检查确诊。
严重吗?是的,这会让我这一年都过得不安生了。而且曾有报道说,“传单”可以导致霍奇金淋巴瘤——天哪! 这些问题和回答可以理解为想法、不安与期望的交织。 我们继续回顾前面喉咙痛和多个腺体肿大的那个病例,考虑一下在你初次工作的第一个早晨,你的脑海里会有什么想法。 “我感觉很差,非常非常糟糕,得感冒实在是太糟糕了。一定是非常少见的流感,一定是老王传给我的,他上周老是对着我打喷嚏、咳嗽。或许是链球菌感染,我得去看一下全科医生,用点青霉素可能会好的。
不知医生会做些什么治疗?我想先服用一些阿司匹林。
“在你的大脑里会有什么担忧? ”希望它不是传染性单核细胞增多症。如果是,还要做实验室的检查。传染性单核细胞增多症可能会引起霍奇金淋巴瘤,不是吗?万一得了会更糟糕,怎么办?急性白血病起初的表现就像我这样。
可能我的免疫功能低下已有一段时间了,我不会意外染上艾滋病了吧?别傻了,也有可能会发展成扁桃体脓肿的。就好像上周在耳鼻喉病房的那个可怜的家伙那样,他的扁桃体极度肿大,连呼吸都困难了。如果我不赶紧把它治好,那么下周与女朋友去欧洲旅游的计划就泡汤了”。
你的期望是什么? “如果不做任何治疗,它也可能会好的。用点青霉素可能是缩短病程的好方法,尤其是旅游日期临近。希望那个年龄大的家庭医生会告诉我,我只是病毒感染,只要 穿得厚些,并注射青霉素就会好的。他可能会为我做关于传染性单核细胞增多症的血液检查。是否该告诉他,我有点担心会患艾滋病。不,他会认为我很傻。我估计 他还会劝我戒烟”。
现在再看一下李太太的例子,考虑一下她在第一次去看家庭医生之前,脑子里会想些什么? 她不会仅仅因为结节性甲状腺肿大去看医生,而是因为对自己颈部的多个肿大结节有自己的看法,并有一种朦胧的期待。 没有人会仅为某个症状去看医生,而是带着对这一症状的想法、不安,以及与症状有关的一些期望去看
作者简介
作者:(英国)彼得·泰特(Peter Tate)
译者:潘志刚 刘化驰
主审:杨秉辉
彼得·泰特,1968年毕业于纽卡索大学。作为一名全科医 生,在阿宾顿工作了30年。1976年至2003年期间,他还担任全科医学的教师,其中有8年时间担任全科医师培训项目课程负责人,在医患交流方面有着丰 富的教学经验。自1981年起,他被任命为皇家全科医学院会员资格考试考官,并自1996年起负责就诊录像部分的考试。2006年3月退休后被委任为考官 小组召集人。他曾主编《医患交流》和《新交流》(均由牛津出版社出版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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