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点:
作为健康守门人,全科医生除了扎实的医学功底,基于其工作的内容与职责,将需要在两个方面,较之专科医生,付出更多的精力,构建其核心竞争力,即“科学研究”和“健康教育”
一是科研
过往,我们强调二三级医院应注重科研,随着今后就医网络与结构的改变,全科医生将成为医疗卫生的网底,成为最先接触问题和发现问题的守门人,这其中,包括社会问题、环境问题在身体健康上的投射等系统问题,也包括危险因素的聚集、疾病的流行、我们一贯采纳的某种疾病治疗方案的后续效应、某些疾病术后的恢复等细节问题。
基于此,全科医生在加强临床技能的同时,应加强发现问题、锁定问题、解决问题的能力,并逐步构建满足初级卫生保健(新医学模式下)的跨学科知识结构与相应的技能储备,这些都可藉由科研培训完成,通过相关知识结构的填充、对跨学科研究方法的学习,培养基本的科研素质和较综合的科研能力。
从另一方面来说,社区卫生机构将成为未来医疗大数据产生的主战场,如何提高数据获取、数据处理、数据分析的能力,都将藉由科研培训和科研能力培养来实现(因为科研的框架最为严谨,包容性、整合力也最强)。
二是健康教育
健康教育是指通过有计划、有组织、有系统的社会教育活动,使人们自觉地采纳有益于健康的行为和生活方式,消除或减轻影响健康的危险因素,预防疾病,促进健康,提高生活质量,并对教育效果作出评价。
全科医生作为健康守门人,今后还将成为费用守门人,要想守住健康,守住费用,工作重点在于预防和保健,那么预防保健的工作重点或者主要工作形式是什么?健
康教育。
可以想见,全科医生的健康教育能力将成为其工作能力构成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健康教育,既是工作重点,也是工作方法,但是健康教育的实施现状又怎样?
至今仍停留在泛泛的、针对某个病种的、以时间为主线、纵向的操作流程上,至多说明下宣传媒介的介质。对于“健康教育”到底由什么构成?并能以此为“理论依据”和“逻辑架构”,就能生成完整的、标准的、高效的、可测量的干预方案?
尚缺乏恰当的理论模型来支持。
“健康教育构成模型”的缺失,导致绝大部分的健康教育在作为干预方式时,只在实施内容上做改变,其实施内容的构建,缺乏“理论依据”“构成逻辑”“制定标准”与“操作规范”,进而难以推而广之,并客观评估其干预效果。
PS:既然是“健康教育”,应以“教育”为核心,植入“健康”的内核,重新研究“健康教育”作为一种公认的、有效的干预方式,应该由哪几个维度构成,也即建立“健康教育的构成模型”,并基于模型本身,从“干预时间”和“干预形式”上不断探索创新(研究假设,“时间”和“形式”是“健康教育”构成中的两个重要维度),寻找最敏感、最有效、最经济的干预窗口期和干预方式,这将是健康教育不断丰富、卓有成效的发展方向。
显然,我们都注意到,医疗卫生的工作重点逐步由下游的“医疗”开始向上游的“预防保健”转移,健康教育何尝没有这样的特点?与其在其养成某种不良习惯后去控制和纠正它,不如在最容易形成该习惯的窗口期,通过厌恶疗法,就此对生活陋习产生免疫。
以吸烟为例,说明“寻找健康教育干预窗口期”的办法,研究第一口烟通常在什么时间,什么环境下发生(吸烟时间,使用ROC曲线),掌握该时间节点后,针对该人群,使用厌恶疗法原理,选择适合的干预形式,反复刺激,形成对生活陋习的免疫。
再说形式问题,为什么WHO没能在全世界促进体育锻炼?形式问题!单单说“体育有益健康”是远远不够的,人们对于远期的损失反应是麻木的,如何将“远期损失”变化为“近期收益”?是健康教育形式的问题。国外在此领域,不仅从形式,更从激励方式上做新的尝试,以期能够控烟、主动控血糖等。
显然,不能很好地把控“时间”和“形式”,诸多的工作,都将成效甚微,甚至付诸东流,因此,实施行动前,花再多时间确定行动策略都是必要的,而建立“行动策略”的构成模型更是重中之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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